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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让】维克玛警督观察笔记(三)

(最近看了迪友考据发现锐影好像没有副驾驶,但第二章写都写了.jpg

*很怪的关系预警

*玛丽苏矿工金合成预警(?

*斜体为星号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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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沉默了一下,让趁机试图补救:“呃,也没那么好吧……”

“不不,”哈里拧着眉毛,“我脑子里的声音说……”

“别,”让打断了他,“别听他们瞎说。”

哈里保持着困惑的神情在他们两个人之间看了又看:“……我只是觉得你们能相处融洽真是太好了。”

“我们是聊得很愉快,”金站回窗边,“在未来同事的意义上。对吧,维克?”

让极力控制自己脸上的肌肉不随机抽动,金在某些时刻的恶劣程度在他看来甚至超过了哈里,臭小子只会让他崩溃,而金所代表的东西很轻易就能碾碎他本就所剩无几的自尊——而金没有做错什么,他也没有被冒犯,这才是最无力的地方。

“……嗯。”于是他只能臭着一张脸点头,“像他妈的重组家庭一样,我都不知道做你的搭档和做监护人有什么区别。”

“呃……”哈里似乎又和脑子里的声音聊了一轮,“那你们——”

“谁是妈妈谁是爸爸?”让抢先说道,“别问这么蠢的问题,这只是一个类比,你是失忆了又不是失智。”

哈里闭了嘴,眨眨眼委屈地缩回沙发,金不得不承认由大块头来诠释这种行为有点违和,反正让露出了嫌恶的表情,虽然在他看来还挺可爱的。

“没事的话我先走了,”金看他们两个安静下来,“还要准备明天的自我介绍呢。”

“曷城警督的鼎鼎大名还需要介绍?”让忍不住呛他,“我们只需要诚惶诚恐地迎接就行了。”

金无奈地笑了一下,没有接他的话,只是摆摆手走了。

“你们关系确实挺好的,”哈里真诚地看着他,“我都不敢这么对金说话。”

“屁,”让站起来,因为太过急躁有点眩晕,“这正是因为——我们不熟。”

和哈里共事一周后还能对他交口称赞的人必然有其恐怖之处——这是让的人生箴言。

“我也走了,你明天记得来复职。”他不忘叮嘱一句,哈里“嗯”了一声送他走到玄关。

“希望我们也能好好相处,让。”哈里的眼神是清澈的,让很久没见过这种透亮的绿色了,他没来由地产生了一种嫉妒情绪——如果喝嗨了真的可以忘记一切,他今晚就去痛饮。可惜他不是哈里,不是肺之子,没有被瑞瓦肖偏爱,酗酒的结果更有可能是溺死在下水道里。

“看你表现。”他冷冷地回道,关上门把哈里隔绝在室内,结果一转头发现楼梯口有一抹熟悉的橙色。

金叼着根烟,没有点燃,在天色尚且明亮的午后站在楼道的阴影中。

“我以为你们还要再说几句。”他取下烟低声说道。

“没有什么好说的,”让本来就比他高,站在跨越两级的台阶上只能看到金的鼻梁,“他又不记得。”

他们往下走了一些,这回是让抬着头说话:“所以有什么要单独谈吗,亲爱的未来同事?”

金把栗子味的烟收回盒子——还没到点燃的时间,他只是感到苦恼的时候会叼着帮助思考:“你有想过……哈里复职后的搭档分配吗?”

“想过啊,”让扯出些苦笑,“他会指名要你和他搭档,我跟在后面帮你们写文书,最后某天写不下去了在公寓里吊死。”

“对,”金肯定的语气吓得他汗毛倒竖,“所以不如我们两个搭档,把哈里放在警犬的位置。”

让的脑中冒出哈里在前面跑他在后面追的大段回忆,敏锐的、对破案具有决定性作用的天才警犬和他气喘吁吁的饲养员——狼狈,但心怀希望。可惜之后他差点被变成疯狗的警犬咬了。

“但是名义上我们两个都是哈里的搭档,C翼重案组的明星警探有两个搭档也不是很奇怪的事吧?”金继续解释着,眼神冷静得可怕。

“那你就甘愿退居他身后做牵着绳子的人……?”让还是难以置信,“你也是57分局的大明星,曷城警督。”

金笑了一声,让感觉自己全身僵硬。

“不是所有案件都需要带警犬的,维克玛。”他叫了让的姓氏,尾音卷起拖长,“况且有人帮你分担文书工作,这不是好事一桩。”

让开始心动于他的提议,该死的文书工作,而且和金搭档确实很让人期待——大家都知道自曷城警督失去他的老搭档后已经独自办案很久了。

“……那先这样试试吧。”他点头,金再次隔着手套捏了捏他的肩膀,越过他走下去。

让站在那里目送他消失在回转的楼梯之间,不久后楼下传来锐影发动机的声音。

让沉默着站了一会儿,也抽出根烟,准备去楼下抽完了回去。

金离开哈里公寓的范围后才松开一直紧绷的身体,他昨晚考虑了很久怎样妥善处理未来的搭档关系,偶然的性关系已经揭过了,根本上的问题又浮现出来。

失去搭档是非常痛苦的事情,他不能再放任这种情况发生。但是他能做的不多,维克玛的心结是失忆前的哈里,在这点上他只是一个参与感很强的辅助人员,寄希望于那套警犬的说辞能让维克玛感到好受一点。

实际上无论让还是哈里都是他非常乐意与之共事的警探,但让似乎并没有意识到他自己具有的风格,以及愿意相信自己的搭档对于RCM警员来说是多么可贵的品质。

他并不喜欢处理人际关系,之前在57分局虽然和同僚关系尚可但也略有些疏离,但是哈里已经是他所认定的搭档了,他也不介意顺道连着让的遗留问题一起解决。

傲慢的想法。他脑内也传来一个苦涩的声音,听语气似乎是维克玛。

你会为此付出代价。

金晃了晃头,对着空无一人的街道露出微不可察的笑容。

正是这份傲慢支持他生活至今,他相信哈里,也相信维克玛。相信本就是一种强加于人的傲慢。

让回去后早早睡下了,似乎和金独处总会快速消耗他的能量,为了端起自己早已支离破碎的自尊他不得不始终保持精神集中以维持对话的体面。但他还是失眠了,仰躺盯着天花板干瞪眼,想从床头柜抽出点刀片之类的老伙计给身体增添些痛感,又顾及到明天的同事欢迎会不能过于失态。 于是他想了想,侧身蜷缩着,把手伸向睡衣下摆。

已经多久没有如此普通地自慰了?他咬住手腕,另一只手把宽松的裤腰褪到大腿,在摸到阴茎时颤抖了一下。

新鲜的记忆翻涌上来,几天前这里曾和金的贴在一起相互摩擦,还是他主动为之,让有点想吐,但硬着头皮握住上下撸动。

他无法在过往的混沌记忆里找出更多的替代性参考,因此只有金——金湿热的口腔,灵巧的舌头,脱去手套后纤长有力的指尖。让用力搓弄着,模仿金抚慰他时的动作,疼痛和快感同时窜上脊背,他忍不住哽咽,牙齿嵌进皮肤,口腔中散开熟悉的血味。

剩下的只有机械地律动,他感到一种极端的无趣,手指无意间放开勃起的性器往后摸去,在压上穴口时蓦然惊醒。

不能再深入下去了。他对自己说道,你准备好了吗?没有就离开。

这场戛然而止的自慰除了让他继续对着天花板干瞪眼之外毫无用处,被冷落的阴茎自顾自地萎靡回去,像是一切从未发生,只有他脱到一半的裤子和手腕上带血的牙印记得。

他就这么偶然浅眠到早上,下床时差点被遗忘的裤子绊倒。好在他青黑的眼圈向来如此,洗去手腕的血痂,擦过酒精熟练贴上绷带,让整理好仪容确保自己直接去拍摄遗照也足够端正后让开车去了旧丝绸厂。

这辆车是备用的,一个月前刚从仓库里拉出来,至于哈里开进海里的那辆究竟由谁来承担责任——目前还没有定论。他相信只要自己、茱蒂特和金串好口供,总能把锅给甩出去。

至少哈里的枪和警徽找到了,他苦中作乐地安慰自己,但又想到是曷城陪着哈里找到的——他是否已经没有了作为哈里搭档的资格?

“我们两个搭档,哈里是警犬。”金的提议又一次回荡在耳边,他深吸一口气,打开车门像往常一样走进41分局。

他听到一种别样的吵闹,隔着玻璃金的橙色外套还是那么显眼,不知道为什么麦克和切斯特在围着警督猜拳,他们看到自己进来都露出别有意味的笑容。金原本背对着,回过头朝他挥了下手:“早上好,维克。”

“早上好,”他尽量自然地走过去,“哈里来了吗?”

“他去和普赖斯警长谈话了。”金和切斯特碰了一下拳,在哈里挑的位置坐下。让不知道他怎么迅速和这对无赖搭档熟络起来的。“等他回来了我们也要去。”他向邻座的巡警点点头,茱蒂特正在吃一块培根吐司。

“呃,所以你的工作内容定下来了吗?”让公式化地提问道。橙色太鲜艳了,像是马上就要席卷整个办公室,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理论上我有试用期,”金打开笔记本,“最近一个月应该是跟着你和哈里跑案子吧。”

实际上他翻到的是维克玛观察页面,昨晚加了一点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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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与让的关系

(放置或积极推动?)

1号方案:说服让与自己搭档

(尝试中)

2号方案: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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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从让那看不到里面的字,他就这么对着笔记一本正经地汇报工作安排,以及抽出一点神志思考还没定论的2号方案。

“让!”哈里回来了,他还是穿着一身迪斯科玩意,看上去精神好了许多,“早上好,警长叫你。”

“就像上学的时候被老师喊去谈话的小屁孩。”让抱怨道,但还是去了。他没有和警长聊太多,他们彼此都厌倦了谈论哈里以及他的抑郁症,最后普赖斯只是意味深长地说:“尽到你的职责。”

至于金,他来去时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让猜测警长也只是讲了些有的没的场面话,明星警探屈尊前来他们41分局想必警长也不会多言。

“特兰特呢?”他突然想起神出鬼没的特别顾问,“好几天没看到了。”

“他去送儿子上学,等下应该就到了。”茱蒂特吃完了吐司,正在喝她的加奶加糖咖啡。

特兰特来的时候让刚端着自己的咖啡坐下,哈里和金在互相递一些文件,看上去是他整理好给他们的41分局工作指南。

“我感觉这里多了一些生机。”特别顾问一如既往面带微笑,“很高兴能与你共事,曷城警督。”

金站起来和他握手,两人都流露出一种真诚又浮于表面的友善,让看了只想呕吐。

其实第一天并没有太多要做的事情,金又不是真正的新人,他主要翻看了一些41分局的卷宗,以熟悉这里的办案风格。

让坐立不安了大半天,终于在金离开座位后跟了过去,等他从厕所出来,堵在走廊转角小声问道:“你的欢迎会呢,今晚没有?”

“没人通知你吗,”金似乎感到有些好笑,“因为周一实在不是个很好的聚餐时间,我们定在了这周五。”

让的神情浮现出些许茫然的愠怒,他想到其实之前也没有确定具体的日期,只是他单方面认为第一天该是开展欢迎活动的时间。这很诡异,他似乎在哈里去了马丁内斯后就过着一种独断专行的生活,隔壁的那对搭档正好也去忙了别的案子,茱蒂特只是在他身后控制场面,就像他曾经跟在哈里后面一样。即使大家的工作都告一段落了,他也没有回归到那种家庭氛围中,反而金成为了和他说话最多的人。

“麦克莱恩和我赌你什么时候才想起来问这件事。”金弯着嘴角,“他赌下班后,我说最迟今天下午。”

“……赌注呢?”让靠在墙上,垂死挣扎着问道。

“看来是我输了。”切斯特的声音从转角另一侧传来,但他没看杵在墙边的两人,径直走进厕所,“周五你就会知道的,维克。”

“不是很糟糕的那种。”金安抚道,“我们回去吧。”

让手腕上的牙印隐隐作痛,他不着痕迹地摸了摸衬衫下的纱布,跟着金重新去往办公室。

茱蒂特抬头看了他们一眼,哈里似乎正沉浸在脑内的对话中,特兰特不在,特别顾问喜欢四处走动,这也使得让不再那么紧张,他总觉得特兰特很容易看穿自己的想法。

除了关于赌注的小插曲之外,这几天竟然平静地出乎预料,吊人案的余波已经不在他们的管辖范围内,即使其中牵扯出了一些更深的东西也是国际道德联盟的事了。而一些小案子,比如失窃或者斗殴,并不需要发挥哈里的天赋,让由衷地感谢有金在和他一起处理这种无穷无尽又鸡毛蒜皮的事情。

他提心吊胆地度过了整周的工作日,然后和金一起被切斯特拉进了他们下班常去的酒吧。哈里已经在那里坐着了,面前放着一杯柠檬水——这使得他的酒糟鼻有些滑稽。

但让看到已经快哭了,他第一次见证哈里戒酒超过一个月,旁边的金都被他的神情吓得愣住。

“我们的让让就是这么一惊一乍的,你体谅他吧。”切斯特揽着他的肩膀,招呼麦克把提前点好的酒端给他们。

巡警坐在哈里旁边,她只是来走个过场,很快就回去照顾孩子。

“所以赌注是——”让端着一杯切斯特塞给他的血腥玛丽——天知道怎么是这个,他讨厌在酒里加入胡椒和番茄汁。

“输的人请赢的人喝酒。很没新意,不是吗?”金拿着的是龙舌兰日出——在这里可点不到什么日落。“而且切斯特本来就打算请我喝酒。”

“那你想有点新意吗,金?”酒吧开始热闹起来,切斯特在他们耳边大声说,“不如我们问问维克有什么提议?”

“我只想把这杯泼你头上。”让对切斯特喊道,“受够了你们这些红发崽子。”

切斯特大笑着跑走了,金在哈里对面坐下:“还好吗哈里?”

“我和巡警一起回去就行,”他盯着金手中橙红色的液体,咽下口水,“她会看着我的。”

让也靠着金坐在沙发里,把一口未动的酒放在桌上,他觉得世界好像变得友善了很多,至少本周没有意外事故,赌注也不是和谁接吻什么的。

沉浸在思索中时,暗橙色的手套伸过来勾走了他的酒杯。

“互换吧。”金侧头看向他,把龙舌兰日出推到他面前,“我猜你不喜欢喝这种……料很多的东西。”

“……谢谢你,金。”让再次真诚地道谢。他突然知道了原因,不是世界,而是金·曷城。

他们和对面的哈里还有茱蒂特碰杯,中途切斯特和麦克也会过来讲点41分局的经典笑话,但多数时间是在舞池狂欢。这时茱蒂特会向金和哈里解释前因后果,两个人听得津津有味,不时发出肆意的笑声,让在旁边低着头喝酒,装作自己的窘迫事迹不曾发生。

等柠檬水喝完茱蒂特就带着哈里离开了酒吧,他似乎很高兴看到金和让友好地坐在一起喝酒,给他们留下两个飞吻后就出了门和巡警各自回家。

让本来和金都小心地保持了一点社交距离,这下直接放松着靠在一起。

“今天高兴吗,让?”金懒散地举着血红的酒杯。“原本切斯特说输了的人要和你接吻,我拒绝了。”

“但你赢了。”让往下滑了点,把头搭在他肩上。

“我没有输的打算。”金体贴地整理了一下衣领,让他肩膀的布料更加平整,“只是在想你大概不乐意和他接吻。”

“他和麦克,”让指了指远处面对面蹦得正嗨的两人,“天。”

“想跳舞吗?”金似乎误解了他的意思,但让怀疑是出于故意。

“不了,我怕被挤死。”让把酒喝完,“聊得够久了!我们也回去吧。”

他把帐全记在了红发警督名下,招呼也没打就和金往外走。切斯特外他身后大喊:“金!照顾好我们的维克小狗!”

金那时已经站在门外了,夜晚的寂静隔绝了狂热的灯光,让隐约听见了切斯特的声音,他踉跄一下。

“醉了?”金伸出手扶他。

“没事,走神而已。”让关好门,往旁边闪了几步,对着浑浊的天空深呼吸。

操,他在心中骂道,金骗了他。

他和哈里一样,都是曷城警督拴着的狗而已。

-tbc-

金:(内心)大家都是我的好搭档

金骗小张:你是我的好搭档,黄德彪是我们的狗

黄德彪:我的翅膀们关系好真是太好了

小张:(发现被骗)原来我和黄德彪都是金合成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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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可能是金合成调教张伟马做1的让金预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