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做爱的时候禁止谈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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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标阿美莉卡但充满东亚风情的
中年阳痿女同情侣床上闲聊实录
- 莉薇 0.7 les 158
- 吉可 0.3 pan 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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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莉薇抬手，“上班要迟到了。”她本想给吉可露在外面的屁股来一下，但想到她还得在办公室坐一天，于是只轻轻落下来，捏了捏吉可堆积着柔软脂肪的大腿根。
窗帘被掀开了一条缝，光线精准地打在吉可脸上，她缩起身体，用被角盖住眼睛：“不去，逼痛。”
“真的？”莉薇从吉可腿间抽出手指，转身合上窗帘。
“假的。”吉可坐起来，眼睛都没睁开就下了床，“但逼痛是真的，困死我了……”
“你自找的。”莉薇对此毫不同情，“中途我提醒过了。”
吉可摇摇晃晃地走去刷牙：“心狠手辣的女人……”
莉薇当没听到，也出了卧室，到厨房继续给女友倒腾早餐。这几年一直是她在做饭，吉可中午在公司吃，莉薇负责早上喊她起床，一起吃完早餐后吉可出门，她再躺回去睡觉，吉可晚上回来只要把桌上的菜加热一下就可以吃。莉薇在舅舅肯尼开的健身房教自由搏击，每周至少有三天得晚归，尤其是周末。错开的工作时间使得早晨相处的机会格外珍贵，至于性，在吉可没升职转岗之前还能找出点空闲享受享受，自从她开始参与客户的饭局后两人经常是睡前草草了事。
当然不包括昨天。莉薇回家的时候吉可刚好从浴室出来，裸着身体，正在把她的金发散开。吉可这两年长了不少肉，莉薇见过她大学期间的照片，除了尺寸可观的胸部外一切都看上去纤细匀称，而现在无论是肚子还是大腿都朝着圆润的方向发展，吉可自己很满意，本来她的胸部就应该适配这样的身材，年近三十的女人想要拥有成熟风韵最快的方式就是让自己变得丰满。
吉可朝她招了招手：“欢迎回来。”
莉薇脱掉外套，走过去亲了一下她的脸——踮着脚。她身上带着健身房廉价沐浴露的味道，不过已经被吉可浓郁的玫瑰花香掩盖了，莉薇不喜欢吉可的各种香氛产品，同居数年她们还是各买各的，除了睡姿外彼此仍然保留着属于自己的习惯和气息。
“做吗？”吉可突然揽住她，胸挤着莉薇的肩膀，“虽然我刚才已经……”
莉薇感到呼吸困难，她推开吉可：“我去洗手。”
吉可知道这是同意的信号，哼着小曲躺上床，舒展手脚，把莉薇的位置也占了。
深色的床单让吉可非常醒目，她全身的颜色都很浅，只有充血的阴唇显现出艳丽的色泽。莉薇进了卧室，她只套了件睡衣，边走边扎起头发——曾经是短发，剃了狼尾，活脱脱一个铁T，就是矮了点。吉可不让她剪，说短发看起来太凶了，加上莉薇没胸，她不喜欢太像男人的女人。
这只是夸张，莉薇有一张说得上俊秀的脸，也不是全然的平板身材，虽然站在吉可身边像个发育中的少女。莉薇比吉可大了十岁，可能是她素未谋面的爹有亚裔血统，加上儿时营养不良，完全看不出明年就四十了。
吉可没有那里的血统，但她有一对精神亚裔父母，大学拒绝继承父亲的医学志向转而读了哲学是她有史以来最大的反叛，这让她和已经离婚的父母都断绝了联系，为了还上助学贷款吉可去参加过一些选美比赛，最好的成绩是亚军，奖金还算可观。
她没和家里说过，即使格里沙在电视上看到也只会因为没得第一对她横生失望。本来吉可有志向进入时装模特行业，但她胸大，容易破坏衣服的曲线，于是大学期间只好兼职内衣模特来还贷，等顺利毕业就去全职干了几年，受够了性骚扰后毅然退出，进入一家普普通通的广告公司成为了格子间的白领，每天不再对着镁光灯搔首弄姿，而是在无尽的表格和文档里沉浮。
“我有没有说过你扎头发的时候很漂亮。”吉可就那样仰躺着，张开大腿，斜眼看向莉薇。
“有吧，”莉薇咬着发绳，含糊地应付，“耳朵起茧了都。”
“看来我的词库需要更新。”吉可转过身面对莉薇，冷不丁问道，“你什么时候能赞美一下我？”
“你躺在床上像一条蛆。”莉薇平静地回应。
“算了，”吉可不以为意，“也不指望你能说出什么好话……”
莉薇知道吉可会在心里骂她狗嘴吐不出象牙，她们两人从初见开始相互攻击到现在，即使关系越发亲密这也作为传统项目保留了下来。
“对了，明天是我们确定关系三周年。”吉可看似漫不经心地开口，“有什么计划吗？”
“确定什么，性关系还是情侣关系？”莉薇从来不在意这种事情，每次都是吉可说了才知道。去年因为忘了吉可的生日两人还大吵了一架。明明吉可并不喜欢自己的生日，也不会特意庆祝，但莉薇忘了这件事还是不可饶恕。
吉可被噎了一下：“当然是情侣关系。”
她们滚上床的时间远比恋爱要早。吉可的公司在健身房附近，她入职后去办了张季卡，一开始还保留了模特时期维持身材的意识，下班就去锻炼一番，往后越发怠惰。有天晚上人少，吉可坐在动感单车上玩手机，刚结束私教课的莉薇路过，不知为何看到她的一瞬间充满了不爽，当即对这个懒惰的女人提出意见：“不练就坐一边去。”
吉可茫然抬头：“你谁啊？”
莉薇端着一张冷脸：“教练。”
吉可上下打量她一番，露出质疑的神情，但还是收起手机走了。
之后几天莉薇一看到她偷懒就过去监督，吉可累得受不了，靠和莉薇小声对骂释放压力，或者说她作为文化人多半是在阴阳怪气，而莉薇直接得多。但钱都花了，刚搬到附近开销比较大，不能随便浪费，吉可还是经常过来。
肯尼知道自家外甥女是女同源于吉可和莉薇第一次打炮就在淋浴隔间做到差点被关在健身房过夜，出柜丝毫没有撼动到他，令他震惊的只有莉薇不是性冷淡这件事。
说实话这个确定性关系的过程比确定恋爱关系给莉薇的印象深刻得多，她隐约记得可能是某个周末的早上醒来，吉可抱着她睡得很沉，莉薇等她醒了突然说要不我们谈一下试试吧，还处于混沌中的吉可随口答应了，就这么草率地开始，然后谈了三年。
身边的朋友比她们还惊讶于这段关系的长久性，毕竟看吉可有时分享的聊天记录，如果说是仇人都比恋人来得合理。
“你想怎么过？”莉薇走到床边，“我可以把明天的私教课延后。”
“我明天有个重要的会议，”吉可去牵她的手，“只能争取按时下班，去外面吃晚餐怎么样？”
“你想去哪个餐厅？”
“不能总是我来安排吧，”吉可捏了捏她的手心，“你想吃什么？”
莉薇俯下身，把她的手贴在脸上：“我们第一次约会的那家法式餐厅？”
“不错的选择，”吉可坐起来，撩起莉薇的衣摆，脸埋进胸口，“亏你还记得第一次约会去了哪里，但那也是我订的。”
“就这个吧。”莉薇有些无奈地叹气，任她在胸前乱拱。
“你不是一直想带我去朋友开的店吗？”吉可叼着她娇小的乳头磨牙，“他们明晚有没有空？”
莉薇愣了一下，她似乎确实和吉可提起过自己的两个老朋友合伙开了音乐餐吧，经过四五年的经营发展得很红火。
“怎么突然想到这个？”
“嗯……上次我因为约了客户拒绝的时候你看上去有点失落。”吉可脱掉她卷巴的衣服，把莉薇拽上床，“所以我就想不要趁这次认识一下。”
“我们两个的纪念日为什么要让他们加入进来？”莉薇躺在她怀里，被奶子挤得脸都有点变形，“这个随便哪天都能去的吧。”
“也是。”吉可抬起她的下巴亲了一口，“换一家吧，我选好了。”
“你都选好了问我做什么。”莉薇语气平淡，梗着脖子随便她在脸上乱亲。
“我想知道你喜欢什么，需要什么，而不是把约会全交给我。”吉可咬了咬她的嘴唇，“这不公平，每次都是我在试错。”
“什么错不错的，我唯一不喜欢的就是你家务总是糊弄过去。”双手撑在她胸上，直起身，莉薇低下头审视地看着她：“相比吃什么，你洗碗的时候能把池子也擦了我会更高兴。”
“唔，”吉可被她抓着奶子，狡辩的话都咽了回去，“算了，做完再说，别浪费时间在说话上。”说着她的手已经摸上了莉薇的屁股，二十多厘米的身高差足以让吉可的手指从后面直接按进藏着阴蒂的缝里。
莉薇不太喜欢纳入，阴道里塞了东西的感觉总是使她紧张排斥，且充满攻击欲望。与之相反吉可就很迷恋这种感觉，可能和她压抑的童年和糜烂的模特生涯有关，需要一些足够大足够深的东西破开防护，吉可常常在中途抱着莉薇失声痛哭，但与此同时下面的水也流个不停，搞得莉薇不知道先照顾哪个。
“你先爽爽。”吉可用力按了按，她洗澡前刚把指甲剪了磨圆，“我们多久没做了？”
“……上周末不是才做过吗。”莉薇躺回她胸口，时不时哼两声，不久后就被坐起来的吉可低头亲上了脸，她叹了口气，“好吧，这对你来说是挺久的。”
吉可抱住她往上抬了些，好让莉薇坐在坐在身上，按在阴蒂的手指换了个角度，莉薇的高潮表现总是很克制的，只是蹙着眉头，闭起眼睛小声喘息，大腿肌肉收紧出漂亮的线条，有时会去咬吉可的乳头，把她咬得疼了，就收起牙齿换成吮吸。一开始吉可猜测她可能是断奶太早了，有次问了问结果听到一段悲惨的童年过往，即使日常生活中吉可才是被照顾的那个，在此时也多了些母性的怜爱。
“该我爽了。”等莉薇不再用她的乳头磨牙，吉可用潮湿的手指揉了揉她紧实的屁股催促道。莉薇在她腰上捏了两下，吉可怕痒，扭动着避开。
“只用手行吗，我累了。”
“没想到有朝一日这种中年男人语录还能从你嘴里说出来。”吉可不动了，伸出指尖在她稍微有些深重的眼圈上划过，莉薇的眉毛和眼睛十分细长，抬起眼皮看她的时候总是很有风情——当然这只是吉可的一面之词，莉薇的学员们看了这死鱼眼翻起来都直发抖。
“要不是我知道你真的不记得，很容易会认为你熬夜偷偷准备纪念日惊喜去了。”
“你真是了解我。”莉薇伸手，从抽屉里随便抽出一根乏善可陈的玩具，“这个？”
“算了，”出乎意料地，吉可拒绝了她，“就用手吧。”
莉薇不置可否地把玩具放回去，撕了两片指套开始淋润滑。
吉可分开膝盖，跪在她大腿上方，嘴唇贴着颈侧滑动：“我想辞职。”
“可以啊。”莉薇托起她的屁股，表情温和地回答，“辞职了就和我去健身房关几个月。”
吉可刚要拒绝，就听见她接着说：“然后我们可以一起去旅行，你想去滑雪吗？或者海边度假。”
与此同时莉薇的手指轻浅地按压着入口，穿过濡湿的甬道，弯起在熟悉的软肉上缓慢抠弄。吉可坐在她手上，咬着嘴唇，分出一丝精力思索这个提议。
“听起来不错……哈……”她捏着莉薇的肩膀，弓起背因快感而喘息，“但是、嗯……我想去修一个硕士学位。”
莉薇的指尖停滞了几秒，而后恢复了之前的频率：“哲学？”
“……唔、葡萄酒酿造。”吉可仰起头，扔出一个对恋人来说莫名其妙的选项。
“……哈？”莉薇彻底不动了，她刚想拔出手指就被吉可按住手腕。
“继续啊。”金色长发的女人懒散地摸着她脊椎的凸起，“我对葡萄酒还挺有兴趣的。”
“他们收哲学家吗。”莉薇有时候会用这个词打趣她。
“我妈的叔叔是庄园主，我也有朋友是葡萄酒商。”吉可点着她背上的骨节，屁股抬起主动吃起仍然停滞的手指。“嗯、所以…得先去学习一段时间…”
“好…我们需要分开多久？”莉薇配合着她的频率，指腹用力在内壁摩擦，很快吉可的哭叫就回荡在卧室。
“哈啊…！等、嗯…”她咬住莉薇的肩膀，反正教练带着牙印上课学员们也不敢有意见。吉可高潮时喉咙里发出一声哽咽似的呻吟，莉薇抽出湿漉漉的手，褪下指套把流到掌心的水液擦干。
“…我不知道，也许半年？”过了一会儿吉可才松开牙齿，捉起莉薇的手抬到眼前，勾勒着指根被橡胶圈箍出的红印。“就在附近的乡下，休息日你可以开车过来，就当度假了。”
莉薇也打量着自己的手指：“我说，要不要结婚？”
“哈？”吉可虽然刚想说这看起来像戒指的压痕，但玩笑归玩笑，结婚这种事情可能进了养老院她才会考虑。
“开玩笑的。”莉薇的语气里没什么调侃的意思，不过她对此早有预料，只是抱住吉可滑下去，面对面侧躺着。
“准备哪天辞职？”她的脸压在吉可胸口，含糊地问着，换了新的指套摸进腿间。
“下个月，正好葡萄的种植季要开始了。”吉可似乎已经做好了调查，正式开始前只是需要一些来自恋人的鼓励。她分开膝盖让莉薇再次进到深处，而后柔软的大腿内侧夹住她的手腕轻轻磨蹭。
“挺好的。”莉薇动了动手指，吉可的长发铺在她胸前，有些痒，“我想过了，明晚出去走走吧，看到想吃的店就进去。”
“嗯…最后由我来决定是吧。”吉可对她的打算十分清楚，“你总是把选择的余地交给别人……”
她在呻吟间低声指控着，低头蜷缩在莉薇胸前，咬住乳肉含糊不清地找补。
“唔、算了…还有我在。”
莉薇恍惚间想起她的老朋友埃尔文也说过类似的话，他似乎挺欣慰自己后继有人，虽然从她偶尔的提及来看继任者相当之危险。
“辛苦你了。”莉薇摸着她的发尾，以一种不适合出现在床上的郑重语气道谢。
“好了好了，”吉可笑出声，抱紧她的身体，“既然之后要经常分居了，现在开始的每一次你能不能用力点抠？”
这也无外乎她第二天早上揉着屁股起床了。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