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ahter-handsome

【原作背景水仙 猴姐x猴】泥水之盟


Warning: 1.包含69,假几把,用批墙煎 2.有一些看了让人养胃的恐育描写


“害怕吗?”

眼前的人掀开披在身上的外套。

外套下面赤裸着,乳房饱满,腰胯丰腴,昭示着这是一具适合生育的成熟女性躯体。

吉克像是被锁在床上,他动弹不得,一丝不挂,只能看着金发女人走向他,柔软的胸乳压在身上,灰蓝色眼睛透过样式相同的眼镜,居高临下地审视。

他张了张嘴,喉咙“喀”地作响。

他发现自己能说话了:“这是梦?还是幻觉?”

“你觉得是就是。”与他容貌肖似的女人露出浅淡的笑容,涂着粉色唇膏的嘴健康而富有光泽。她拿开吉克的眼镜,又摘下自己的,四目相对,吉克在她眼里看到了一张布满恐惧的脸。

没有胡子,女人的这张脸堪称秀丽,她直起身,跨坐在吉克腰上,长发随着俯下的头落到胸口。

女人吻了他。

很难形容与自己接吻的感觉,吉克艰难地躲闪着舌头,想扭开头却被死死钳住下巴,对方力气大得像是要把下颌卸下来,干涩开裂的唇被肆意流淌的涎水灌溉,与她的一样,变得潮湿红润,舌尖的拉丝是桥梁,将他与性、与繁殖联结。

吉克知道她即将做什么,但他仍然没有获得身体的控制权。

女人转过身,圆润的屁股和大腿抬起来,整个人跪在上方,乳房填满了和他小腹的缝隙。与吉克不同的是,她体毛稀疏,全身光滑,下腹修剪整齐的浅色短毛薄薄地覆盖着阴阜,随着大腿的打开,粉色的内里在吉克眼前展露。

他感到一阵恶心,孩子就是从这里来到世间,继承被诅咒的血液,背负无端的罪行,受尽奴役和痛苦,而后将无意义的一生传递给另一个孩子。

女人趴在他蜷曲浓密的毛发间,亲吻着蛰伏的性器。

“舔。”她的话语似乎是不容抗拒的,吉克能动了,伸手掰开那条令他厌恶的缝隙,舌苔扫过湿滑的阴唇,性的味道,狂热而粘腻,他几欲呕吐。

“嗯……”女人把他的阴茎含在嘴里,这团软塌塌的肉被唇舌舔弄,勉强充血着立起一些。

“继续。”

吉克和一些人做过,但从来没有如此细致地观察过这套复杂的器官。卷边的花瓣,多汁的蚌肉,海底生物的口器,人们用不同的语言去形容它,艳丽、美味、恐怖,是被捕食的猎物,也是噬人的洞穴。

女人把大腿往下压了一些,阴阜几乎贴在他胡子上,相同颜色的软毛互相刮蹭,吉克微微抬起鼻尖,埋在缝里,张嘴吮吸小巧的阴蒂头。

“咕唔……”她吐出半勃的性器,发出含糊的呻吟:“嗯…再用力点……”

吉克的鼻头有些湿润,性液的气味越发浓郁,像雨后饱吸了水的泥土,混合着草根、蚯蚓、腐叶,是尸体、是死,生命从死亡之门中爬出来,作为艾尔迪亚人的那部分可能还要经历两次死亡,变成母体无法容纳的巨人,变成被削下的后颈肉块。

这味道引发的联想使他又萎靡回去,嘴唇也懒散着,女人不满地挪动屁股,直接坐在了他脸上。吉克几乎要窒息,眼前只剩下两瓣雪白的肉,中间浅红的洞抵在鼻梁上,与此同时女人把指节塞进了他自己的那个洞里,就着口交淌下的津液润滑。

“呃唔!唔……”吉克被逼穴捂着嘴,只能发出些无意义的音节,来回耸动的屁股碾压着他的整张脸,透明的黏液不断分泌,涂在嘴唇和鼻尖上,湿漉漉的小阴唇时不时蹭过变得凌乱的胡子,金色的毛发黏连着,虬结成缕。被迫动作的舌头伸进阴道口,在这令他惊惧的、通往子宫的深红肉穴打转。

“哈啊…对……”女人完全兴奋起来了,指腹按摩吉克的前列腺,快速吞吐他不争气的阴茎,体内的快感使这疲软的肉柱逐渐重回坚挺,颤颤巍巍地吐出点液体来,在女人嘴里发出“咕啾”的水声。

在吉克硬得差不多,后穴也能容纳三根手指后,她满意地坐起来,潮湿的下体终于离开吉克的脸。

他急促地呼吸着,像是溺水的人,四肢乏力,女人不知从哪抽出一副穿戴式假阳具,黑色的皮革扣在腰上,透明的柱体与他勃起后尺寸一致,微微上翘,只是多了些狰狞的浮雕凸起。

她用膝盖分开吉克的大腿,扶着冰冷的玻璃柱身轻轻推了进去,肠壁绞紧,拒绝着异物的入侵。

“嘶、啊!不……”

但女人无视了他的痛苦,没有知觉的无机物以稳定的前进速度撑开内里,像是要凿出什么泉眼,反复抽插,直到麻木的肉放弃抵抗,并生出些异样的快感来。

吉克那萎下去又立起来的、被当作快感计量仪的可怜阴茎,始终得不到畅快的释放,她也不去照顾,只晾着它,和自己的奶子一起,在激烈的冲刺中胡乱晃动着。

吉克视线模糊,睫毛上挂着汗水和泪,眼前白花花的球看得他有些头晕,而身体传来的刺激感又在提示他目前处于生殖行为的承受方这一事实。

“真可惜,”她喘息着说:“你不能体验生育。”

当假阴茎再次用力碾过前列腺的时候吉克高潮了,就如同他也有个阴道,捂得温热的柱体深深埋入体内,顶着子宫口,将精液灌入,在输卵管里形成新的生命。

他被想象吓得小腹抽搐,白浊射在女人的胸腹,挂在嫩红的乳尖上,像是奶水,他又一阵恶心。

女人抽出沾了肠液的透明阴茎,脱下皮带扔在一边,保持着跪立在吉克腿间的姿势,双手搓弄起自己的胸部。皮肤泛着粉色,在指缝中隆起,乳头充血,红肿挺立着,精液被抹匀,失去颜色,只留下些许水光。吉克总觉得这两团肉会在手中爆开,脂肪和血管溅得到处都是,红里带白,刺眼得像他平日里戴在肩膀上的袖章。

但是血不会使他恐惧,他的手、他全身,早已浸泡在血液里,艾尔迪亚人的血、敌国士兵的血;父母的血、老师的血,和他自己的。如此多年,一遍又一遍地洗刷着他,褪去良知和犹豫,留下被打磨到无坚不摧的决心,现在血色足以让他兴奋,阴茎在幻觉中又硬起来。

她向下,将腹部的精液都抹到手里,沾满白浊的指尖伸进下体,从阴蒂头摸到只开了个口、尚且完整的阴道瓣。

她轻声说道:“因此我将替你。”

吉克睁大眼睛,女人抬起膝盖往前移了一些,越过他的腿,一只手从背后摸索着捏住阴茎根部套弄,直到他完全勃起,而后对准自己的洞缓缓坐了下去。

做好了安全措施的性交对他来说只是泄欲,是无意义却不得不做的行为,而当他被自己进入、又进入自己后,又被迫回想起繁殖的本能,和被本能支配的可悲。

阴道活物一般吮吸他的性器,随着女人身体的起伏,依依不舍地挽留着,汁水不住流淌,把毛发都搅得泥泞,秋日草木枯黄的沼泽埋葬了羚羊的骨架,河滩亮晶晶反光。

吉克哽咽着,他用勉强能活动的胳膊挡住眼睛,却立刻被女人俯下身拉开,脸上的液体已经干了大半,她舔过吉克的脸颊,舌尖带着两个器官的味道再次钻入唇缝中,连同混合了多种液体的手指一起,掰开他的牙,拽出卷在里面的舌头,将苦涩的腥气传递给味蕾。

“嗯……唔……”相似的呻吟从两人口中漏出,女人更为猛烈地摆动腰肢,上下都紧紧纠缠着他,仿佛一对爱侣,忘情到唾液穿过打湿的胡须一直流到枕头上,染出深色的斑块;逼穴里的水顺着卵蛋的褶皱淌到会阴,汇聚在刚被操狠了还未合拢的肛口。

一切都湿润得像是在下雨。吉克讨厌下雨,他有无数在雨中训练场摔倒的记忆,喉咙呛进泥水,米白的制服脏污一片,身边甚至没有人跑过、溅起更多的泥巴打在头顶。只有无尽的雨丝,从远方的天空砸向他,无比高洁,洗去脸上肮脏的泥渍,冲刷弱小的灵魂,就像压着他的女人一样,用泥和水一次次提醒他:

起来,去拯救大家。

吉克闭上眼睛哭起来,他又高潮了,全身都在冒水,和女人的汇集在一起。她伸手抱住吉克,皮肤细腻柔软,仿佛子宫内壁包裹着他,而他正泡在羊水里,温暖、脆弱、安全、无知,还没有准备好迎接崭新的噩梦。

等他再睁开眼时女人已经消失了,只有自己躺在床上,身上泪水、汗渍和精液交错。

吉克翻身滚下床,跪在空无一物的地板上,抠着嗓子干呕起来。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