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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耶梦男&乱炖】我知晓他姓名


Warning: 1.包含:吉克←[第一人称]梦男/stk/抹布 2.提及(部分非感情向):吉莱/艾吉/文吉/艾莱 3.本质是纯爱(纯爱)


我爱上了敌国的士兵。在死去之时。

被碎尸贯穿胸膛,最后留在眼底的是从巨大野兽上站起的身躯。枯黄色头发逆着光,模糊不清的面庞,蒸汽缭绕,仿佛阴影中的神明。

我知晓他的姓名,吉克•耶格尔是敌方的噩梦,冷血的杀戮者,战场的投石机器。

我许愿献祭我的一切跟随他,因此乌鸦啄食我的眼睛,把我带去他所在的马莱。

一开始,我只能跟随乌鸦的视线,在马莱上空游荡,而后渐渐能控制它的翅膀去往雷贝里欧。

吉克生活在那里,站在窗边的树杈上我能看见他坐在书房喝咖啡的侧影。谁能想到敌国的战士长是个会因为入口的咖啡过烫而皱起眉,吐着舌头吸气的男人呢?

这让我觉得可爱,即使可爱不适用于形容满脸胡须的战士,更不能用于神明。但我实在是无法忍受,他连胡须都是可爱的,它们被精心打理,时常被他的手抚摸,我甚至开始嫉妒。

当他的手放在那些马莱人身上时我快要疯了,军官挺着肚子,让他把短小的阴茎含进嘴里。吉克安静地吞吐着,杂乱的体毛戳在浅色的嘴唇上,身后一个健壮的士兵握着他的腰,粗硬的鸡巴深深顶弄进去,把他肏得时不时翻出白眼。

吉克来之前就自己扩张过了。我躲在窗台,透过窗帘的缝隙,看他靠着床沿,张开赤裸的双腿,一只手抽烟,另一只手把润滑剂涂进屁股里。

我曾听闻过艾尔迪亚人被马莱奴役的事迹,但从未想到即使是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的个体,也逃不过这样的命运。

那个士兵实在是太大了,他还是流了血,却迟迟没有使用力量愈合,也许是蒸汽的热量人体无法承受,那些军官禁止他在结束前治疗自己。他们常常把他弄得遍体鳞伤,用烟头烫他的乳晕,或在小腹上勾画星座。吉克总是毫不反抗,对一切都做出欣然接受的样子,像是在表达对疼痛的迷恋,他会发出淫乱的喘息,呻吟和射精都控制得刚好。

马莱军官会喊他“骚货”、“鸡巴套子”、“艾尔迪亚婊子”,他都一一应允,卖力吮吸口中的肉棒,让前后都射进饥渴的洞里。

只是当那些马莱人离开后,吉克默默坐在床上,蒸汽缓缓从体内流出,我能看见他嘲讽的神情,垂着眼,不是在嘲笑自己,而是怜悯那些耽于肉欲脑满肠肥的猪猡。即使他满身精液,也像是神明,因为神明才有权怜悯世人。

每当吉克从战场上回来,他就换了一副崭新的身体,洗去了精与血,目光平静,如初生一般。

只有神明才永葆纯洁。

他有一个狂热的信徒,那个高大的女人,坚信他能成为搅乱世界之人,我认为她信奉的是混乱,吉克只是最有可能实现她信仰的人选,而我不同,我狂热的是他本身。

他还有一个床上的盟友,硝烟中战无不胜的搭档铠之巨人莱纳•布朗。我死的那天也见到了他,一个疲惫的、忧郁的男人。他肌肉丰硕的身躯,给士兵以安全感,给上位者以引诱。

卸下坚硬的铠甲,莱纳总是隐忍地承受着,他柔软的奶子被马莱人粗短的手指捏出红色印痕,肏得狠了才从紧咬的牙关里挤出点哀叫。那些人叫他“母牛”,他也确实像躺在祭坛上的牺牲,不同于吉克的迎合,莱纳像是在享受受罚的过程。虽然表情相当抗拒,阴茎也疲软着流水,但他用屁眼就可以高潮,身体在快感中颤抖,我看得出来。

一些马莱人玩腻吉克后,觉得莱纳这样的也有几分新奇,他们常常让两人一起去房间。正副战士长偶尔会在面对面挨肏时贴着脸低语,在被发现前,吉克主动吻了莱纳,两个金发婊子的表演让军官兴奋异常,完全忽略了他们低垂睫毛下流动的眼神。

他们在事后共抽一根烟,帮彼此清理身体,像受伤的野兽互相舔舐。莱纳看不清吉克的想法,很少主动和吉克在私下闲聊,也许只有在拥吻的时刻,他才得以窥见一丝真情。

吉克有时也会在清理之前肏莱纳,他的动作很轻,缓慢地,像是安抚。精液从他自己的洞里流淌过大腿,和从莱纳莱纳溅出的混在一起。

我不嫉妒莱纳,他只是一个求死之人,为了所有对他抱有期待的人苟延残喘,这群人中唯独没有他自己,也许也没有吉克。

吉克对谁有期待呢?很快我找到了答案。

我把大部分时间都用在观察吉克,因而很少进食,乌鸦的身体日渐虚弱,只能在低低的树梢间滑行。

我向绿眼睛的黑色野猫献祭了这具长着翅膀的躯壳,带着新的爪子来到吉克门前。我不愿再看他被凌虐,只求睡在他身边,得到他的抚摸。

已经是深秋,即使是厚实的皮毛也很难抵御夜晚的寒意,吉克早上打开门把我抱进去时我已瑟瑟发抖。他把我放进温水里搓洗,开了一罐军用罐头,等我吃完后他蹲下身,对着我的眼睛说:那你就叫艾……嗯,艾格(Eiger)吧。

他允许我睡在枕边,尾巴卷在手腕。吉克看书时我会窝在他腿上,干燥温暖的手时不时抚过我的毛发,他会对我说话,自言自语着结束这一切的方法。

在出征的时间里我被拜托给莱纳的母亲照顾,吉克给了她足够的猫粮和我的食盆。晒太阳时我想,也许会有别的士兵爱上我的神明,这是好的,信徒之间当相互祝贺。生前作为国家的武器冲锋陷阵,把生命献给了效忠的土地,我们已经尽到了作为士兵和国民的职责,谁又有权力禁止死人爱上敌国的凶手?

吉克带着胜利回来了,毫发无损,向前来迎接的人们露出笑容。我从莱纳母亲怀里跳下来,跑到他脚边,后背在沾染着枪油的军靴上磨蹭。死亡的气味一并传来,黑猫是能感知灵魂的生物,我闻到他身上附载着尸山血海,那些涌动的亡灵除了来自战火烧及之处,还有这里的马莱人,但唯独没有被他变成巨人的艾尔迪亚士兵。

而吉克像是毫无知觉,他坚定地从满地尸骨上跨过去,眼睛望着虚空中的一点,谁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一个金色的灵魂混在其中,我问他在等谁,他说他是帕拉迪岛的上任兵团长,一直没有去往艾尔迪亚人的灵魂聚集之所,为的是见一些故人,和知晓世界的真相。

帕拉迪岛上的恶魔有着金色的灵魂,我对他产生了好奇。他被马莱人肏的时候你会觉得高兴吗,我问。

自称埃尔文的灵魂微笑起来,他和我一起坐在床头,看着刚回来洗净一身污浊陷入沉睡的吉克,回答说不会。如果他出生在这里,爬到战士长的位置,也许会遭受同样的命运。

你发现了吗,颚之巨人和车力巨人被保护得很好,虽然皮克察觉到了端倪,但波尔克对此一无所知。埃尔文摸了摸我的耳朵,灵魂的重量压倒了毛发。

也许是我们这种抛弃人性的家伙为数不多能做的事情,他说完便隐去了。

吉克私下去找莱纳时会抱着我一起,为数不多的对话中,他经常向莱纳问起一个名字。

艾伦•耶格尔,这几个字节莱纳每次听到都抱着头缩在椅子上发抖。吉克拍拍我,示意我去安抚他。

我跳到莱纳宽阔的肩上,围着他的脖子,舔他的脸颊。莱纳把我抱在怀里,亲自体会到奶子挤压的力度,我伸出肉垫在上面踩了踩。

他叫艾格,当莱纳冷静下来后,吉克突然说,你看,是不是和艾伦很像。

莱纳差点把我抛出去,好在他及时收住了迁怒,我故意发出恐惧的叫声,吉克重新接过我,胡子蹭着我的脸。

你吓到他了,吉克让我趴在胸前。莱纳说着抱歉,又缩回了椅子。

我很想知道艾伦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吉克似乎很关心这个弟弟,而莱纳背叛过他。

莱纳,吉克突然喊他,你再次见到艾伦时,能向我保证不再逃避吗?

逃避什么?莱纳抬起头。

逃避战士的命运。

我怜悯地看了眼莱纳,正是因为他还活着,命运的枷锁不断落在他身上,那些亡魂带着嘲弄的神情坐在周围,像是寻欢作乐的看客。

他们身上都弥漫着求死之人的气息,吉克要更深重一些,只是他藏得很好,极少能看得出来。

马莱人召唤不频繁的时候,吉克会在晚上喝着红酒自慰。他似乎把这当作是一项任务,习惯了粗暴性爱的身体偶尔会被欲望支配,我趴在衣柜顶端凝视他,看他用手指在下面进进出出,从抽屉里扒出尺寸可观的假阴茎粘在地板上,身体不断起伏,呻吟着吞吃这冰冷的器物。

你在看吗?他歪过头,目光对着我,眼圈泛红,嘴角弯起些弧度。

我抖了抖耳朵,跳下去走到他面前,吉克让我趴到他肩上,接着上下律动起来。

我喜欢看他自慰,只有这时吉克才展现出一些真正的、对性的接纳,虽然他高潮后经常跪在洗手池前呕吐。

你在春天时也会发情,让母猫生下孩子吗?他转头问坐在门边的我,水珠挂在胡须上。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朝他叫了一声。

真恶心。他评价道,就像艾尔迪亚人,流浪猫也不应该出生。

我听过他反复诉说出生的荒谬之处,站在窗前,一夜未眠的脸庞被黯淡的晨曦蒙上血色,得在春天到来之前给你绝育,吉克捏着我的爪子,对虚弱爬升的太阳说道。

吉克有时会去抽取脊髓液,我黏着他去看过一次,马莱人把导管插进巨人的脊背,大量半透明的液体流入特制的容器。这些东西将被稀释,做成最恐怖的生化武器。

他每次回来都十分疲惫,我趴在脊椎凸起的皮肤上,伸出舌头舔他的后颈。

虽然不需要,但谢谢你。他睡着前对我说道。

神明是如此美丽而可爱,他看我始终像在看蝼蚁。

我等不到春天。

冬日在外游荡时遇到了一个年轻的马莱士兵,他举起我问,你是耶格尔战士长家的猫吗?

我还没回答,他接着说,我很痛苦,我爱上了艾尔迪亚人。

年轻人抱着枪坐在墙角,下周长官要带我去见战士长,明明好不容易能接近他,然而一想到那样的场景又十分难过。

我知道他在说什么,这个士兵即将参与淫乱的狂欢。这场狂欢里唯有真心之人不会快乐,可得到接近肉体的机会就足以令人发狂。

你说,我们为什么要发动战争?又为什么奴役他人?这一切只会让上位者掠夺得更多,同时给双方平民带来不幸。士兵抓乱了自己的头发,我是被强制征兵上来的,本来的愿望是成为一名裁缝,而穿针的手现在却要用来杀人,战争后的路边躺满了衣不蔽体冻死的乞丐。

我陪他一起坐在雪地里,时不时抖落飘在头顶的雪花。

他把头埋进膝盖。如果我是猫就好了,这样就可以和战士长一起生活,也不会因为自己的欲念而恶心。

于是我和他做了个交易,我代替他去肏战士长,前往战场,他以艾格的身份回到吉克身边,然后我们会同时死去。

马莱的士兵问为什么愿意放弃这一切。

我已凝视他过多的时间,心中膨胀的欲望即将超过信徒的极限,因此决定最后触碰一次我的神明。

他把脸埋进我胸前的绒毛,低喃着感谢的话语。我睁开琥珀色的双眼,摆手和黑猫道别。

这几天都没有见到吉克,但这并不使我焦虑,我已过于贪婪,三番两次地许愿,与神明越来越接近,灵魂也渐渐走向消亡。马莱的士兵有匀称的身体和灵巧的手指,我借用它们去拥抱禁锢着神明的肉体。

那天真正到来时,吉克刚开始都没看我一眼,娴熟地脱去衣物,躺在铺满昏黄灯光的床上,微低着头,像一副古典油画。

长官让我和另一名士兵一起进入他,我快步上前,争取到了与他面对的位置。吉克扶住我的肩坐了下去,充分扩张的湿滑肠肉紧紧包裹着我。他先是像自慰时一样不停地抬起腰吞吃我的阴茎,而后翘起屁股,含着龟头让身后的士兵再挤进两根手指。

我把手横在他口中,他惊诧地抬眼,我不着痕迹地向他点头。第二根阴茎撕裂内壁,挤压着进入,吉克轻咬着我的虎口,咧嘴笑起来。

血液的润滑使动作逐渐顺畅,吉克轻哼着,气息打在皮肤上,我放开手,捧起他的脸,回忆起和莱纳接吻的动作,与他碰了碰嘴唇。

长官似乎对这温情的一幕感到满意,命令我们继续。

我认识你。吉克亲吻我的脸,在耳边低声说道。我不知道他说的是马莱的士兵,还是他的猫,但这都无所谓,神明是不必要知晓他的信徒的。

我侧过脸和他接吻,湿热的舌头纠缠在一起,身后的士兵加快了冲刺速度,吉克难受地闭上眼,手指紧紧扣住我的后背。

精液射进深处,我离开他的嘴唇,用几乎不可听闻的声音说,我爱着您,再见。

吉克眨了眨眼,一滴泪水从脸颊滑落。

之后我始终站在墙边,低着头没去看他。时而有目光向我这里扫来,也许神明听见了,马莱的士兵与敌国的士兵一同向他说出的狂热言语。

不久后我就前往战场,很快吉克也去了。那场战役开始于雪霁之时,一切都纯白无暇。

他从浮空艇一跃而下,身边电光闪烁。我抬头看了神明最后一眼,起身冲向对面的炮火。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