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ahter-handsome

【金让pwp】潮汐(金b让o双性)

abo世界观/o都双性 金合成b张伟马o

(老感觉abo里的男性omega身体构造设定乱七八糟的但因为是搞黄用的根本无人在意科学性所以就跟着胡编了嗯)

(至于金合成到底接不接受草批,都看pwp了少在意这种事情吧!)

(看似重点在草批实际上是男同草批心理研究)

(其实有金合成最近在操黄德彪这样的前提但写到一半忘记把这事加入了啊啊啊攻抚慰大失败)

————————————

让·维克玛有预料到金·曷城会拒绝他,但设想中的场景是身为beta的曷城警督高风亮节坐怀不乱,并对他作为条子来说十分不妙的性别施以安慰,而不是叹了口气说,抱歉,让,我对这个器官没兴趣。

虽然不多,但至今为止确实存在这种复古的男同性恋beta——对繁殖缺乏执念,只走后门,看见omega的批会失去性欲。很不巧他遇到了一个,还别无选择,半夜的旧丝绸厂里只有他们两人在加班。

至于使他们工作量激增的罪魁祸首alpha——不,他不会再找哈里解决了,自从两年前差点被嗑嗨了的搭档永久标记后让就纯靠抑制剂过活,偶尔压制不住了找beta解决一下。好在omega并不是只能被alpha的信息素抚慰,他们只是需要表演繁殖行为骗过本能而已,不然世界上哪来那么多bo家庭——他家也是。

让本以为自己会分化成beta,所幸他的身体多了个器官后没有停止生长,成功达到了毕业标准进入RCM成为稀有的omega条子。

“我抽屉的抑制剂用完了,”让面无表情地解释道,尽管他呼吸急促,下面湿得像马丁内斯海岸的潮汐,“用手帮我一下,撑到回家就行……金。”

单纯的自慰只会激发更多冲动,但如果是别人的手导致的高潮——也能暂时缓解发情期的眩晕和躁热,只是回去得加点剂量。办公室只有他一个omega,甚至没人能借他抑制剂,思来想去唯一能借用的唯有警督的手了。

让盯着他的手套,植鞣羊皮在经年累月的使用下显现出深邃的色泽,贴合在警督细长的手指上,他很丢脸地咽了咽口水,寂静的夜里分外响亮。

好在曷城警督十分理解omega发情期的失智状态,他勉强点了点头,放下手中的笔和卷宗:“我去洗手。”

“手套可以吗……”让缩在自己的座位上,头脑发热地请求道,“最里间的储物室。”

金挑起半边眉毛,似乎对他有了些新的认知:“虽然从卫生考虑我不推荐,但你需要的话可以。”

让身边的信息素已经强烈到能把人呛死,随便路过一个alpha都会当场发疯,可惜beta对此一无所知,从脚边的急救箱里捎了瓶酒精棉,平淡地起身,接了任务似的走出去。

令人羡慕的性别。让差点站不起来,一路扶着桌子和墙,掏出钥匙打开储物室的门,摸索着亮了灯。里面放了一张旧桌子和几把椅子,还有些不知道堆了什么的置物架,空间狭窄,但有一扇面对着空荡荒地的窗户,通风不错,他有时候会躲在这抽烟。

很好的信息素疏散场所,一晚过去明天来上班的alpha同事们很难发现端倪。他把制服裤铺在桌面,脱掉湿淋淋的内裤坐了上去,阴茎已经完全勃起了,让拨弄了两下充血的阴唇,收回手开始解自己的制服上衣和衬衫扣子,因为指尖的打滑和颤抖费了一番时间。

当他彻底敞开领口时金刚站在门边,让把钥匙丢给他反锁。金锁好门,抽了把椅子坐在他身前,看着让半躺下去,分开腿,仍穿着袜子的脚踩在椅背上,露出像是被水泼过的下体。金小声叹了口气——至少意识混乱的让没听到,又拿出手帕对手套稍做清理。

但让还是觉得自己更像上了手术台,甚至是产科。然而理智只维持了几秒,很快被发情期侵蚀的大脑就把金的冷淡转化成了一种色情,他把阴茎拨到一边,表演般揉弄红肿的阴蒂,仰头断断续续地喘息。

金旁观了一阵,他再次确认了自己对批不感兴趣,还是让胡子拉碴的脸更有吸引力。在omega被发情期逼疯前他终于抬手盖住了让的大腿,抚摸密布的陈旧割伤,顺着腿根来到中间,将手套粗糙的纹路压在湿滑的阴唇上摩擦。

“我没有,嗯,这方面的经验。”床上老手金·曷城像回到了还是个毛头小子的时候,摁着他充血鼓起的阴蒂,试探性地转了转指尖,“如果有忍受不了的疼痛及时说,其他的我就……自由发挥了。”

他用力拧了一下,让尖叫出声,大腿抽搐着想要并起,膝盖夹着他的头,流出的水沾满了手套。

让的胸口不断起伏着,他带着浓重的鼻音“嗯”了一声,试着再次打开双腿:“我都可以。”

金用另一只干净的手扶正眼镜,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情,将食指伸进陌生的孔洞中,一边有些遗憾地想着手套上的信息素是不是再也洗不干净了,一边曲起手指寻找那个类似的g点,直到让的大腿再次开始抽动才加了一根,拇指磨着刚被他蹂躏过的阴蒂。

omega真是不可思议,让的水多到积成一滩,从桌面滴落在地上,金一直不明白他们为什么发情期结束后不会脱水而死。他抽出手指,用潮湿的手套包裹被冷落的阴茎上下撸动,轻轻揉捏同样冒水的龟头,熟悉的触感让他放松了一点,抬眼追踪让的反应,omega正低声呻吟着玩弄自己的乳头,时不时因被他照顾到敏感处挺动腰部,看上去适应了不少。

金低下头,试着舔舐他的铃口,将阴茎含住吮吸,同时松开手,重新捅进了湿软的阴道,在抽插中反复按压g点,还不忘抬起拇指刺激肿胀的肉粒。

作为某种意义上的第一次,金有点太过于娴熟和体贴了,这样层叠的快感甚至强烈到有些恐怖。让一直没出声,他知道自己一旦张嘴就只会剩下淫乱的尖叫,干脆咬住自己的手指发出些意义不明的含糊呜咽。

手套相对于皮肤更具有刺激性,他的内壁不住收缩着绞紧金的手,在手套的加持下仅仅两根手指的存在感就极为鲜明,让感觉自己要射了,至于是哪里他已经分不清楚。

“要……嗯……”他用脚踝蹭了下金的肩膀,姑且提醒了一下。于是金吐出性器,站起来,弯腰拿开同样沾满体液的手指,给了他一个充满信息素味道的腥咸之吻。同时从开头就一直按在他小腹的手终于放在了阴茎根部揉搓,让的哭叫被吞进嘴里,他在射了的同时又喷了金一手,仅存的一点神志告诉他得对手套做出赔偿了。

金显然也有点懊恼,他咬了下让的舌尖,松开他的嘴唇,站直身体摘掉被批水浸透的手套,随即将它用力甩在了颤抖不止的阴唇上。

让全身抽搐了一下,腿间又冒了点水出来,简直爽得他无地自容。

“可以了吗?”金坐回椅子,交叠着腿,嗓音有些低哑,捏起自己接近报废的手套检查,虽然他闻不到信息素的气味,体液的味道已经足够明显了。即使有别的款式备用,这双也确实是他最喜欢的,但如果明天继续戴着来上班恐怕全41分局的alpha都会知道他们玩了什么,令beta苦恼的难题。

让半天没回话,他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合起腿侧身蜷缩在桌子上,恍惚间看到金手背上的无罪女王纹身,哽咽一声,又感到有点发情的迹象。

他听到金叹气,beta把下场凄惨手套的安放在一旁,解开腰带露出半勃的性器。

“其实我还挺喜欢你的脸的,总之尽量试试吧。”金刚准备起身,让就翻下来,腿一软跪在满是灰尘的地上,好在被金及时接住了,没有磕伤膝盖。他趴在金腿间,脸上的胡茬蹭了蹭抚摸着自己的掌心,暂时不去思考第一句话的意思,侧头舔弄阴茎上的血管。

注意卫生的beta味道都很淡,没有alpha冲人的信息素,只是一点性的气息,甚至有点安心。在金试图忽略看不到的器官后他的萎靡终于有所缓解,很快在让小狗似的糟糕口交技巧中完全硬起了,他摸着让的头发,柔软的黑发手感确实有点接近长毛猎犬,让因为他的抚摸缩紧了喉咙,金低喘着,收紧指尖固定住他的头,轻轻操了几下他的喉眼。

“唔……”让一直忍耐到他拿开手才吐出阴茎别开脸干呕两声,但很快又趴回去接着吮吸,挪动膝盖坐在了他的靴子上,无意识地用下面摩擦靴面比手套更加坚硬的皮革和凸起的鞋带。

在金见识了omega的水有多少后他已经不再去想卫生问题了,只庆幸自己的靴子是防水的,于是坏心地抬起鞋尖碾着他的敏感处,在让含着他的几把哭出来时才放下脚,把他提起来坐在自己身上,摸索着对准位置插了进去。

两人同时呻吟了一声,让是发情期的身体终于得到了进一步的安抚,金则是初次体验到被不同器官包裹的差异,过于湿润的甬道对他来说有点奇怪,但还算可以接受。

金大致记得不操进生殖腔就不会怀孕,但为了早点结束omega的发情期,他还是花了一段时间寻找腔口,并用龟头顶弄了几下脆弱的肉环,差点把爽到浑身发麻的让吓得从他身上滚下来。

“不会进去的、哈啊……放心。”他扶着让的腰,被内壁绞得不住喘息,“这次做完应该差不多了。”

让点头,抓着金的手让他抚慰自己的阴茎,双腿跪在椅子边缘,主动抬起胯部吞吃beta的阴茎,而金也很乐意充当橡胶棒的角色,专注于操omega的批可以说是强人所难,因此他撸动着湿漉漉的柱身,抬头在让的脖子到胸口留下一串痕迹逐渐清晰的吻和牙印。

“就快了。”让低声说道,他已经把金的裤子浸湿了一块,报废同事半身家当的愧疚感席卷了他,还好金的夹克没有事——他提前脱了挂在办公室,非常明智的决定。

金也感觉到腿上的湿意,于是抱起他的身体再次平放在桌面,握着大腿又操进去。让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腰腹反弓成一个流畅的弧度,在几次抽插后颤抖着高潮了。

简单地冲刺几下后金也射在让的体内,放下腿,小臂撑在让的脸侧,被汗水弄得散乱的头发垂到他的胡子上。金缓缓地平复呼吸,确认让暂时度过了这段发情热后低头轻轻碰了下他的嘴唇,起身整理自己的衣服。

“需要帮忙吗?”他扣上腰带,指了指让压着的裤子。

“帮我收拾一下这里吧,走之前打开窗户和门通风就行。”让急着回去打抑制剂,他已经不在乎身体内外挂着多少种液体,简单用衬衫擦了擦脸就潦草地套上裤子,用比来时更虚浮的脚步走了出去。

金不太放心,跟在他身后送了一阵,再次惊讶于omega的耐操程度后略为放心地和他道别。

“但我不能保证可以把储物室的味道清理干净,”他抱歉地说,“就连我自己也是。”

“没事,”让笑了笑,“反正我和哈里操的时候就没瞒住过,抱歉让你牵连进来了。”

金虽然有所猜测,但还没问及过这段往事:“呃,容我好奇一下……以哈里曾经的状态,你是怎样避免被强行标记的?”

“啊,”让启动车,有点嫌恶地皱起眉,“一般这种时候我都拿枪指着他的头。”

end

补充:

——————————

金合成最近在操黄德彪这个前提本来准备大写特写不知道为什么中午吃了顿批……萨外卖后突然忘了(?啊啊啊啊啊)

大概是→ 金合成最近在操黄德彪,但是a又没什么水,其实留的信息素味道不是很重,而且也做了一些处理措施,需要靠很近才能闻到,所以一开始扣的时候张伟马自己的信息素味道太浓盖住了手套上的一点点味道,在被金亲上去时才闻到他身上带有熟悉的黄德彪信息素,会产生一种同时被金和彪草了的感觉,外加一点黄德彪标记ptsd,应激比较严重需要金合成持续安抚,总之黄德彪就是他们play的一环(什么

然后因为金合成是b闻不到就没提,预设的张伟马信息素是新鲜芦苇杆折断的味道,意思是黄德彪如果舔一下他脖子上的汗约等于在喝崂山圣水(什么)黄德彪大概是燃烧后灰烬的味道吧,彪让信息素混合be like火烧白洋淀(啊啊啊给我自己讲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