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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让】维克玛警督观察笔记(一)【R】

Warning:

*假装有剧情实则一切逻辑只为了开车的pwp

*含有一毛钱BDSM(捆绑、dom金sub让)

*频繁的哈里提及

*对抑郁患者的刻板印象/性化

*一些充满个人性癖的ooc

博客格式原因,显示为斜体的词汇为星号*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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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曷城警督的调任程序还在进行中,但他早已提前拜访了几次41分局,并顺利和未来的同事们打成一片。哈里对于他滴水不漏的行事风格不止一次地表达了惊叹,而41分局中唯有一人时刻保持着一张去他妈的少来讨好我的阴郁面庞,自然是我们的随迁警官让·维克玛。

但曷城警督对此并无意见,毕竟维克玛警督这脸主要是对着哈里摆的,面对他时总是友好而疏离,并非冷淡,更像是欲言又止。在渔村的短暂交涉中自己对哈里的评价似乎在激怒了维克玛的同时又微妙地取悦了他,这一点很有趣,也使得维克玛成为了他的秘密观察对象。

警督转着笔杆,在笔记本新的一页写上了让·维克玛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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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维克玛(需要卷起舌头?)

41分局特别行动小组

哈里的搭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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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了想,暂时没有写下抑郁症这行,他还在青少年犯罪组任职时期接触过大量患有精神疾病的小孩,而到了罪案组后抑郁症患者常以尸体的形式出现,因此过往的经验大约不适用于成年人。

维克玛警督是一个可靠的人,但他好像要被哈里逼疯了——也许是已经。他在心里这样写着。

而且他对哈里的过去知之甚多,了解了维克玛,也就了解了过去的哈里。金摩挲着下巴,隔着手套摸到一点刺刺的胡茬。

该去剃胡子了,他合上笔记本,明天还要去哈里家看看他恢复得怎么样了,希望进展顺利。

金在哈里公寓楼下碰见了维克玛。哈里虽然成功破获了吊人案件,但因为严重的失忆症被要求在家里休养观察一段时间,这在一开始遭到了双重荣誉警督本人的强烈反对,然而维克玛强硬地把他塞进了车里:“这他妈是我的提议,回去好好想想自己忘了什么,列一个该死的清单,我会亲自登门告诉你的。”

此时一旁造访的金正在和茱蒂特分甜甜圈——他们两个因为都喜欢蜂蜜巧克力味达成了同盟。金对此叹为观止:“维克玛警督就像哈里的债主一样关心着他。”

巡警咬着断开的面包圈直接笑出声:“谁说不是呢。”

金作为哈里失忆后的临时搭档以及未来的长期同事,本着一种莫名的责任感,也会定期去看望哈里。他之前没有和维克玛撞上过时间,显然两个分局的工作安排并不一致,由于调任,他手上只有吊人和几个收尾的小案子,等把材料写完就无后顾之忧,而吊人案的报告内容需要他时不时地找哈里核实——一个只有半个月记忆的人大约比有几十年记忆的人更容易复现当时的场景,尽管他的笔记本里已经写下了追查案件的大致脉络,但无法避免地漏去了一些当时以为无关紧要后来发现意义重大的细节。哈里便是最擅长记忆这种细节的人,他说他脑子里的声音记得。

“晚上好,维克玛警督。”金朝他微微点头。

“晚上好,曷城警督,可以直接叫我让。”维克玛带着一份哈里没记住的文明和礼貌,“期待和你共事。”

金一向擅长客套话,但在见过了面对哈里的维克玛后他并不打算把车轱辘滚回去:“出来后一起抽根烟吗,让?”其实他更喜欢维克玛这个发音,带着一点和他同样的异乡风味。

让抬起浅灰色的眼睛,看上去有点困惑,但并没有拒绝:“我的荣幸。”

上楼时金走在让的身后,黑色的RCM制服遮住了他的视线。瑞瓦肖冬天的化身。他不禁这样联想到。

哈里打开门,对这样的访客组合感到惊讶:“我天,今天是什么纪念日吗?”

“没有他妈的纪念日,臭小子。”让熟门熟路地走进去,“楼下遇到的,不欢迎我们一起?”

哈里裹着厚外套,里面只有件眼熟的超鲜艳湖蓝色袍子,金推了推眼镜,在认出这件曾归属于周日朋友后又让鼻托自行滑了下去。

“很高兴看到你把客厅收拾出来了,哈里。”

而让已经开始攻击他的衣品:“操,你穿的什么东西?”

“很方便,不是吗?”哈里脱掉外套,他甚至还穿了双灰色中筒羊毛袜子,踩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闷响,“这样我随时可以开始跳迪斯科舞曲。”

他说着拧开收音机,让捂着额头,别开眼坐在了沙发上。金靠在沙发扶手边,饶有兴致地问道:“爱凡客他们给你寄的最新阳极舞曲?”

“没错,”哈里忘情地扭动了一会儿,“当我脑子里太吵或者想喝酒时就会跳这个。”

“舞蹈,好主意。”金赞同地拍了下手。

“跳完就坐下,提问,我急着回去吃晚饭。”让臭着脸,抱起膀子。他似乎要说我可不会像曷城警督一样惯着你,但忍住了。

“我会打扰你们回忆吗?”金站起来,体贴地询问道,尽管他对此充满好奇。

哈里关掉音乐,“不,金,你能多了解一下我这再好不过了。”

然而他问的另有其人,金无声地给让递了一个眼神。让收了收下巴表示不介意。于是他坐下来,挨着让——这只是一个宽敞的单人沙发,但金的体型较为瘦削,让又坐很得端正,奇迹般地创造出严丝合缝的双人空间。

让下意识地挪了挪腿,之后很快忽略了两人大腿相贴的触感——如金所猜测的那样,他大概率是一名异性恋

哈里对于这场无意间发生的试探毫无察觉,他拿出让要求列的提问清单,以及最近几天翻阅的工作记录,开始询问几个过去经手的案子。

经过一周的朝夕相处,金已经对哈里的办案风格了熟于心,因此身边的让反而成了他更有兴趣的部分。

与金持有的保留态度相比,让似乎相信哈里脑内有声音这一说法,他甚至偶尔能越过哈里和它们聊天。这让金对维克玛产生了一些敬佩,他可能需要在共事三四年后才会对此深信不疑,并加入其中。

他们坐得太贴近了,让时而紧绷的肌肉、抿着的嘴唇,和挖苦哈里时攥起的拳头都鲜明地传递给了金。

金对着低头挨骂的哈里眨眨眼,掏出自己的笔记本整理等下要询问的吊人案细节——维克玛观察页翻了过去,被他用小拇指压住了。

让似乎也对金与哈里的相处有点兴趣,他说完后歪在一边,撑着脸看他们一问一答。

作为观察的一部分,以及对哈里的安抚,金故意让自己的语气柔和了一些,透过镜片他甚至能看到哈里的眼睑在闪光。

在离开之前,金特意嘱咐了哈里不要喝酒,但是可以通过跳舞排解情绪:“虽然这件衣服很怪,但也有一些你的风格。”

让捏着鼻子率先推门走出去,金摆摆手,转身带上了门。

“走吧,去楼顶。”

公寓楼并不算高,两个正值壮年的条子很快就上到最顶层,扶着天台的栏杆吹风。 “操。”让紧了紧身上的制服,“你一点也不怕冷吗,金?”

“我喜欢瑞瓦肖的风。”金模棱两可地回答,他抽出两支烟,给让递了一支。

风有点大,他决定先点燃自己嘴里叼的那根,在准备帮对方也点上时,让已经低下头,用手掌圈住了两人之间的空隙,咬着滤嘴靠过来借他的火。

眼镜滑下去了一些,模糊中金只能看见他被点点火光照亮了一瞬的眼底。

“听说你每天只抽一根。”让放下手,看向楼下亮起的路灯,深深吸入一口燃烧的烟草,吐出的烟气又因为风向的缘故扑了金一脸。

“这也是我在系统里广为流传的事迹吗?”金稍微错开了一点位置。

“抱歉,”让把烟拿在手上,“你是不是觉得我刚才对待哈里过于……暴躁了。”

“每个人之间都有不同的相处方式,不是吗?”金看着手里的烟被风迅速剥离,但并不在意,“我想你和哈里一开始也不是这样。”

“在渔村听你评价哈里的时候,我在想,如果我也是在他已经变成这样后才来的话,会不会好很多。”让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但这不成立,金。哈里的很多问题都是我没有处理好导致的,连我自己也出了问题。”

天已经全部暗下来,两人手里一点点逼近指尖的火星格外明显。金呼出最后一口,用鞋底踩灭了烟头。

“我倾向于认为……这已经是你和哈里各自尽力后的结果。”他离开栏杆,“感谢你们的坚持。”

让摇摇头,也灭了烟,双手插在口袋里走向楼梯:“该回去了。”

他们各自开了车,同路一阵后分开去往不同的方向。

意料之外地,几天后金在57分局见到了让。

“普赖斯警长临时有事,委托我来核对你要转移的档案。”让甚至开了个玩笑,“57分局的王牌被我们撬走了,档案室可不会给什么好脸色,于是派了我这个脸更臭的过来。”

金忍不住笑:“他们是很有意见……”他拍了拍让的肩膀,“作为赔罪晚上请你喝酒。” 57分局附近街区的酒馆装潢上比身处贫民窟的41分局更高档一些,放着暧昧又颓废的歌曲,金也不常来,但还是熟练地端了两杯啤酒放在桌上。

“交接顺利吗?”

“还行。”让在进来之前就脱掉了制服外套,与金的飞行员夹克不同,他站在那里就像是把我是条子写在脸上。

“我什么时候搬过去,下周?”金抹掉胡子上沾的啤酒沫,他要收尾的材料基本上交完毕了。

“差不多,”让直接灌了半杯,“哈里也快回来了,他现在很兴奋。”他本就乌青的眼圈现在又多了几分憔悴,“不过堆积的事情终于清理完了,今晚我才有空出来放松一下。”

“他看起来好多了,”金摇晃着酒杯里剩余的液体,让白沫均匀地扒在杯壁又落下去,“我们收走了他房间里所有的烟酒和药片,然后自己在这里放纵,不知道哈里知道会是什么心情。”

“他应得的。”让几乎是立刻说道,“这也是我们应得的。说实话我之前都找不到同事做这些……下班后一起消遣之类的事,大家都很忙,家庭、爱好、恋情……除了一起加班。”

“切斯特说你们会一起去吃烤串。”他们点的小菜上了,金把剩余的啤酒全倒进嘴里,酒侍拿去帮他再次盛满,“我有点期待尝试那个风味独特的烤肉。”

“是的,不过多半很吵闹,而且哈里一喝就拉不住,最后我都会很疲惫。”让回想起来就头疼,“相比消遣,不如说是折磨。”

“这倒是提醒了我……”金突然有些愧疚,“你还在服药吧?我是不是不该喊你来喝酒。”

“医生让我半年内都不要喝酒,”让又喝了一口,“但是……去他妈的。有时候我还兑着酒吃。”

“也能理解,”金点头,“不过今晚还是少喝些吧。”

“你的道德感不允许我再喝?”让举起杯子。

“是的,看在我的道德感饱受折磨的份上。”金也举起自己的,和他碰了杯,两人相视笑了一下,仰头一饮而尽。

“我得说和你喝酒的感觉很不错。”让开始扫荡盘子里的香肠,“怪不得哈里这么喜欢你。”

金挑起眉毛:“不介意的话,可以和我说说更多关于哈里的事吗?”

他们一直聊到了晚上十点多,因为原计划喝个烂醉都没有开车,结果让只喝了一杯,金也喝完第二杯就停下了。从酒馆出门后两人才发现天空已经下起小雪,雪花还有越来越密集的趋势。

“找间旅馆凑合一下吧?”金提议道,“我家走过去还挺远的。”

“希望别只剩情侣套房。”让难得放松地调侃起来。

“那到时候得麻烦警督配合我表演一下了。”金笑着低声回应。

事实是,他们到的太晚了,第一家旅店只剩一个小小的转角单间,和一张狭窄的单人床,而第二家倒是有剩下豪华情侣套房,只是价格不是RCM员工可以负担起的,于是他们回到了第一家决定挤一挤。 “没关系的,本来我晚上就不怎么睡。”让打开陈旧的暖气片,“不过太冷了,我先去洗个澡。”这里似乎是储物室改造的,有一个装了玻璃的小隔间可以洗澡。

不过单人间意味着——玻璃是透明的。金只是在脱掉外套的时候瞥到了水流中的让,他身上带着每一个警督都有的勋章——枪伤、擦痕、缝线留下的伤疤。以及属于患者的,手腕和大腿内侧密集的刀口。

此时让正懊恼地搓着脸,他今天太过尽兴,以至于忘记了前两天刚因为积攒的压力折腾过自己。

希望出去后金不要用对付问题青少年的方式对待他。偶然对上了金扫过来的眼神后,让绝望地想到。

不过这一切都没有发生,金帮他把卷成一团的外套挂在了墙上,自己坐在背对淋浴的小桌子前写着什么。

“你的工作笔记?”让套上衬衫,坐在床边盖住大腿,拘谨起来。

“是的,我每天晚上会做一些记录。”金转过身,把笔记本收进挂着的夹克里,“还有水吗?”

“有的,我洗得很快。不过没那么热了。”让额前的头发打湿了,垂落在眼前,他干脆把刘海抹到脑后——和金一样的发型,他放下手才突然意识到这点。

金显然也发现了,只是有了清爽发型的让并没有看上去更加精神,反而有种强自镇定的窘迫。

“如果裸露身体会使你紧张,趁我还穿着衣服可以帮你去要一件浴袍。”金的手抓着腰带,“但首先需要申明的是,我个人对裸体没有偏见。”

“操,”让咧嘴笑了起来,“没事,你去洗吧。”

金对着他的假笑摇摇头,心想要不还是出个柜吧。

“是我忘了,抱歉,希望没吓到你。”让抬起手腕,“我猜你曾经在青少年组见过很多,不过出现在一个RCM警督身上还是多少有些……”

金把他紧握着的拳头掰开,“正在经历病痛并不影响你是一名可靠的警督。”他收回手,打开浴室看了眼里面的构造。

“我小时候也间歇地经历过这样的时期。所以,”他脱掉工装裤,“没有关系的,让。人不是孤岛,即使孤岛之下我们也通过大海相连。”

“这像是哈里会说的话。”让靠在枕头上,曲起腿,“我本来以为你没有什么浪漫细胞。”

金低声笑了笑,脱掉背心拉上玻璃门。 这个水温对他来说刚好,金洗去发胶,因为眼前一片模糊,只能隐约感觉到几次让也在看他。

他出去的第一件事就是在桌子上摸眼镜,让盖了半床被子,低着头像是睡着了。当他开始擦干头发时,让抬起头:“金……”他对着只裹了条浴巾的警督噎了一下,“呃、你平时几点睡觉?”

“已经过了。”金把头顶潮湿的毛巾丢回浴室,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没事,我有时候也会通宵。”

“真的吗,我还以为你是那种严格遵循节律,也许晚上九点睡早上六点起床去跑步的类型。”让显然是提起了些兴趣,“有什么能让你通宵的事情?”

“很遗憾我不是。”金坐在床尾,“至于通宵原因,我觉得你不会想知道的。”

金的表情不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倒是带了些促狭。让凑过去,跪坐在他旁边:“容我借用某位人型开罐器的好奇心。”

“好吧,”金想再往后挪一点,但他已经贴在床尾的栏杆上了,于是他清了清嗓子,“我是一名有生理需求的男同性恋。”

让愣住了,长期服用镇定类药物使他几乎忘记了人具有这种需求,每次自慰也都处于混沌当中,现在空气中寂静得只剩下暖气片的响声。

“嘶……”他吸了口气,防止把自己憋死,“抱歉,你不想说我还一直在问。”

“不,实际上我并不介意公开自己的取向。”金捻了下自己半干的头发,“但考虑到等下我们要躺在一张床上,我不想给你徒增压力。”

“也是,他妈的异性恋总爱自作多情。”让维持着这个身体前倾的姿势,“但我很久没做过了,久到对自己的取向失去认识。”

他带着一种接近自暴自弃的心情伸出指尖,勾住金的浴巾一角:“要不我们……通宵试试?”

“认真的吗?”金诧异地转过头,让的眼睛里带着一点血丝,直直盯着他。

“我们都背着哈里抽烟喝酒了,上床也不是什么大事吧。”让哆嗦着嘴唇,他紧张得打了两个寒战。

“呃、不是,”金捉住他的手腕,感觉自己再说几句他就要摆出献祭的姿态了,“你和哈里操过?”

“什么?没有。”让想缩回手,但被金钳住了,薄薄的痂痕摩擦着他的皮肤,“就很久以前帮他做过手活……这在兄弟之间很常见,不是吗?”

金叹了口气:“你们异性恋真是……不知道该说是想太多还是想太少了。”

“我有次梦见他操我。”让小声说,“醒来吓得半死,之后再也没梦到过了。”

“也许你只是压抑了自己的需求。”金的拇指抚过他琴键似的伤疤,让全身都颤抖起来,弯下腰,用另一只手紧紧裹住自己的手腕和金的指尖,将它们抵在胸口。

“请你……”他哑着嗓子,深深低下头,金的指节能清晰感受到胸腔中的跳动,“和我试一次吧。”

他既认真又谦卑地乞求着,金对着他后脑凌乱的黑发,感到有些为难。

“我再确认下,”金试着托起他的脸,没戴手套他现在也不大自在,“你想好我们上床后该怎样作为同事,以及作为哈里的搭档朝夕相处了?”

“没有,”让的牙齿开始打架,“但我相信你,所以,来吧……”

金又叹息一声,低头亲了一下他的嘴角,随后被让抱住脖子吻上去,生涩地咬着他的下唇,两人的胡子蹭在一起。

“别着急……”金推了推他,“你以前没和男人做过吧,为了防止受伤,这次我来主导可以吗?”

让“嗯”了一声:“你和谁上床之前都有这么多条款的吗?”

“为了确保我们都感到舒适,这是必要的,抱歉。”金掀开被子,把让按倒在床上,身下的床板发出一声刺耳的呻吟。

让以一种投降的姿势摊开手,任由金从自己的额头一直吻到胸口,只是溺水似的喘息。 “你太紧张了,让。”金又去亲他的耳尖,用气声说道,“等我一下。”

让感觉自己身体麻了半边,在金伸手往床头柜摸索时,他才认真观察了一下金的身体,瘦削但有力,肌肉清晰而光滑,水汽未散的样子像一条体型修长的海豚。

“好消息,即使是单人间……”金收回手,拿着粉红色的塑料管和几片安全套,“老板也不想放过每一个赚钱的机会。”

他把东西放在一边,接着咬让的耳垂——他新发现的敏感处。让的皮肤原本有种死人般灰败的苍白,但现在涌现的粉色格外显眼,连雀斑都红了一些。

不过让现在直挺挺躺着的样子倒也和死人没什么区别。金的手穿进枕头里,扶着他的后脑,把脸掰过来吻了过去。

让张开嘴,在接纳了金的同时试图抱住他的后背。

金的舌头很灵巧,勾着他的舌尖吮吸的那一刻让感觉自己天灵盖在放烟花,他的脸涨红一片,脚趾用力扒在床单上,像一条即将把自己呛死的鱼。

“你需要……唔、用鼻子呼吸。”金最后舔吻了一下他的嘴唇,轻轻拍了下他的脸颊,“也许我应该把你绑起来。”

“绑吧。”让大口喘着气,把手伸给他。金示意他起身,顺手脱掉衬衫,下床去拿了让的领带:“衣服明天还要穿着去警局。”而黑色的领带刚好合适。

金把他的手腕捆在一起,压过头顶系在了栏杆上,这个姿势让他胸口挺起一个弧度,腰也反弓着,仿佛圣坛上的祭品,铅色的眼睛在昏沉的灯光下已经接近于黑暗。

“如果感到不适随时叫停,好吗?”金其实很久没说过这么长的事前准备了,他更倾向于老手对决,但他显然有义务不搞坏维克玛警督。

“好,来吧。”让盯着金的脸,看他俯下身,含住了自己的一边乳头,口腔温暖湿滑的触感让他禁不住颤抖,而后金的牙齿交错着轻咬着乳粒,同时指尖捏住另一边搓弄。让咬着嘴唇,把细小的呻吟吞回去,弯起腿夹住金的腰侧,膝盖内侧摩擦着他的皮肤。

让的体型算得上健壮,这使得金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团巨大的、顺从的绝望包裹住了,他放开让覆盖着稀疏绒毛的胸口,压住膝盖把他的腿又分开了一些,解下自己的浴巾垫在他身下。

让正闭着眼睛试图把自己从微妙的酥麻快感中抽离,当金开始舔吻他的大腿根部时,其中几条失手割深的伤痕传来细密的微痛,这让他差点蹦起来,然而被预判到的金按住了胯骨。

“金……放过我。”他虚弱地拧了一下膝盖,露出下方连着臀部的完好皮肤,“这里可以吗?”

金的心情有些复杂,相比平时痛骂哈里的样子,让在床上似乎过于听话和小心翼翼了,以至于他开始产生一些逼迫让自我流露的冲动,比如在他没有伤痕的屁股上来一巴掌。

他也这样做了,并没有很用力,但足够响。让发出一声猝不及防的呜咽,蜷起腿并在胸口,如果不是双手被捆差点要把自己缩成一个球。

“还好吗?”金安抚地亲吻他的脚踝,“不喜欢我可以停下。”

“没、没事……不用问我。”让的脸红到吓人,预想中金应该是温柔的床伴——无论是态度上还是行动上,然而他只猜对了一半。

毕竟是曷城警督——他对金传闻中的工作风格稍作回顾,忍不住抖了几下。金揉了揉刚才扇过的地方,重新分开让的腿,低头含住了他半勃的阴茎。

让“啊”地惊叫起来,他刚才紧张得都没意识到自己有在享受这一系列的活动。多久没有在另一个人面前因为肉体的欢愉而勃起了?他一边在快感中无助地蜷缩起脚趾,一边意识混乱地思考着。

金从他腰侧拿过润滑,舔舐柱身的同时将润滑涂在了下方入口处,又倒了一些在手上,而后趁着让沉浸在口交的强烈感官刺激中,把一根手指轻轻推入了他的身体。

“呃嗯?!”异物侵入的感觉太过鲜明,让的大腿肌肉抽动着,肠壁用力绞紧金的食指。

“放松点,让。”金含着他的龟头,黏黏糊糊地说,“一直这么紧张很快就会脱力的。”他弯起指节,在上方按了几个位置,其中一个成功使让触电似的颤抖了一下,铃口随之溢出一股透明的前液。

“你好像有这方面的天赋。”金以一种夸奖的语气说道,接着又用力抬了抬指尖。

“嗯啊、这是……啊……前列腺是吗……”重案组工作的后果是他对这种事情也略知一二。让眼眶发红,感到身体内部像是被搅烂的棉花糖浆,软成一团又敏感得下一秒就要爆炸,把汁液溅得到处都是。

“是的,刺激它可以获得比射精更强烈也更持久的高潮。”金解释着,将右手的中指也塞了进去,在不断收缩的肠肉中分剪,试图撑开他的内壁。

让总算是放松下来,或者说接近脱力,金的左手抚摸着他的小腹,并轻轻按压,同时吮吸他的阴茎。

“我是不是要死了。”高潮前夕,让用一种破碎风箱般的声音说道。

此时金已经把三根手指全推了进去,闻言狠狠按了一下他的前列腺,让全身抽搐着射了,金想吐出阴茎,但差了点时间,使得让不仅射进了他嘴里,连镜片上都沾了一些。

“唔、对不起……”让的眼前一片空白,但金镜片的反光和粘着的精液印在了仅存的理智里,他不住地道歉,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生理泪水从眼眶滑落到发际。

“没事的,”金舔去嘴唇上残留的精液,抽出手,把润滑抹在自己的阴茎上简单撸动几下,将让的大腿架到肩膀,扶着阴茎浅浅插了进去,“应该可以了。”

身处不应期的让还没搞清楚状况:“……啊?”而后被金的突然深入顶得白眼都翻了一翻,头直接撞到了被捆住的手腕,不由让他猜测这其实是金提早做的准备,就为了防止自己直接磕到床板晕过去。

但他也没有那么多余裕来问了,金像是在故意折磨他——如果爽得说不出话也是一种折磨。

金的尺寸算不上可观,但也过了平均值,足够使让发出一阵无意义的抽泣,刚才释放得太多了,让还无法再次硬起来,阴茎垂落在小腹,跟随金快速的抽插胡乱甩动着,羞耻感使他更想流泪了。

金俯身亲了他一下,这个姿势使他的身体打开到了极限,大腿压下被迫呈M型张开,同时金的阴茎上翘着擦过了他的前列腺。

“忘记戴套了,抱歉。”金的余光瞄到了之前被让遮住的包装袋,“我不会射在里面……唔。”

让的后穴无意识地绞了一下,金在他耳边轻喘出声,温热的呼吸和沙哑的嗓音弄得他全身发软,阴茎却是唯一直挺挺硬起的部位。

“……啊。”让感到自己的语言系统被剥夺了,他已经融化成一滩烂泥,被金捣入了五脏六腑,马上就要捅进他的脑子。

金直回身体,及时地抚慰了他立在空气中的性器,也加快了自己的动作。每次插入都对着前列腺的位置碾过去,让被快感淹没,几乎要喘不上气,他绝望地想着自己会不会由此染上性瘾,从此每天看到曷城警督都夹起腿偷偷去厕所自慰直到用后面高潮。

正当他沉浸在淫乱的性幻想中时,金拔出阴茎,将他的大腿并在一块高高竖起,用软肉包裹住自己的性器再次律动着,伤口结的痂被蹭掉了一些,金时不时发出一些低哼。

他要射了。让突然意识到,他睁大眼睛想要看金高潮的样子,却被自己的腿挡住了视线。

这使他像一个性爱玩具,让挫败地垂眼,但也是他一开始请求金这样做的,因此只能是罪有应得。

金对于让丰富多彩的心理活动一无所知,他在享受的同时小心地寻找着射精的角度,好让自己的精液能安全地射在让的小腹上,而不是灼伤他的眼睛。

他失败了一点,有几滴还是溅到了让的脸上,从他的雀斑和胡茬中滑落到颈侧,所幸没有进入眼睛。金喘息片刻,放下他的腿,俯身舔去自己的精液,还尝到了泪水浅淡的咸味。

让的阴茎仍孤零零地挺立着,金解开让的双手,扶着他坐到自己腿上,帮他整理了一下汗湿的凌乱刘海,捏着已经浮现出红色勒痕的手腕搓了搓:“还能坚持吗?”

沉默许久的让点点头,胸腹的精液顺着重力一直流淌到两人身体相贴的地方,他扶着金的小腹,主动打开膝盖跪坐在金胯间,颤抖着手握住金尚未硬起的阴茎,和自己的并在一起用掌心裹住上下滑动。

金有些惊讶地挑起半边眉毛,让始终顺从得可怕,而且学得很快,使人感到他的精神状态岌岌可危,也许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可以帮助他拥有短暂的放松时间,但长久来看最大的问题还是他和哈里的关系。

“怎么了?”让被他的眉毛和稍显凝重的神情吓了一跳,刚低头凑近去看就被金捧着脸亲了上去,尽管戴着眼镜接吻有些难度,金也已经对此分外擅长。

“在想我是不是……太逼迫你了。”他低声说道。

“操,”让几乎是撕咬起他的嘴唇,“瑞瓦肖法律应该禁止你用这种方式说话。”

金眨了眨眼睛,双手托着他紧绷的臀肉往上掂了两下,让领会到他的意思,抬高大腿,将穴口对准缓缓坐下去。

这个姿势能够更频繁地刺激到前列腺。让在意识到这点时大腿已经抖得快要抽筋了。金的手有力地控制着他的腰,以一种稳定的频率向上挺动胯部,床板发出的凄厉响动都盖不住肉体的撞击声,让一度觉得自己要被操昏过去,但他还是握着金的手臂尽量稳住了身体,回想着为数不多的几次骑马训练配合金的节奏摆动身体。

金逐渐放松了钳制的力度,只留一只手扶着他保持平衡,另一只手时而抚弄他的阴茎,时而拍打他相对柔软的臀部。

“就是这样,你做得很好。”

让每次被打时后穴都会猛地吸他一下,而夸奖则会使他的阴茎兴奋地吐出些前液,而后收紧肌肉讨好地夹着他,这使金很受用,此时他会轻轻抚摸让大腿内侧最软的部位以示安慰。

骑乘位使金进得很深,让捂着小腹断断续续地呻吟,感觉下一秒就要被金开膛破肚。他的屁股现在烫得要着火,不过感谢金只是以调情的力度在对待他,如果是惩罚意味的——他光是想了想就几乎要叫出声了。

“要射了吗?”金轻轻拨弄着他的铃口,作为一个没有同性经验的人,让的表现意外地出色,“结束后就睡吧。”

“嗯……”让点点头,他觉得自己射完就能立刻昏迷,“谢谢你,金。”

金愣了一下,他大概接收到了让的意思,但在床上道谢属实有些隆重,于是沉默不语地收紧手指挤压他的龟头,同时拔出性器在他股缝摩擦。

让的手和他叠在一起抚慰自己,收紧臀肉把金包裹在里面。即将高潮的时候他脑海里闪现出金在一开始的提问,悲伤地发现在成为同事之前他竟然抢先做了金的婊子,随后想到自己只是暂时被金操坏了脑子,在维持危险的同事关系方面他可是专家。

让高潮时扭曲的脸使得金有些担忧,他拉下让的肩膀,亲吻他的鼻子和脸颊上的雀斑,很快自己也射在了让的背后。

金很难脸红,但他高潮中的皮肤十分滚烫,粘着汗水的发丝贴在颧骨上,使脸的轮廓更加柔和。金微蹙着眉、眼睛半闭的愉悦表情相当之性感,让把他的眼镜推到头顶,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眼尾带着细小闪光的汗珠,随后含着他的嘴唇,在拥抱中进行了一个缱绻漫长的总结。

金拾起皱成一团的浴巾,帮让和自己把皮肤上的精液擦干。“还能下床吗?”他抚摸着让汗涔涔的后背,“再去洗一下吧。”

“又不只有你是条子,”让从他腿上下来,扶着床沿站起,“别小看我啊。”

他捏着脏兮兮的浴巾,一瘸一拐地走进浴室,打开水,靠在玻璃上喘息一阵。体内残留的润滑让他不舒服地抬了抬腿,咬牙把手指伸进去,红肿的内壁传来鲜明的痛感,他回头瞥了一眼坐在床上的金,发现他已经把眼镜擦干净了,正在担忧地看着他。

“需要我帮忙吗?”金走过来敲了一下玻璃门。

“我没锁。”金打开门的时候让已经把手抽了出来,他就要被自己的狼狈击溃了。

镜片蒙上一层雾气,金把眼镜取下来放在洗手池的架子上,在模糊的视线中拿着花洒先帮他冲洗了一下身体,而后亲了亲他的脖子:“扶着我的肩膀。”

他半蹲下来,膝盖卡在让腿间,手指从背后撑开穴口,打着转把扒在肠肉上的粘液钩出来。让抱着他的头,在水中发出一些哽咽。

德洛莉丝在上啊,让在心中大喊,他就要摸到我的肺了。

好在金没有再做出什么让他欲仙欲死的事,简单的清理后他拧干浴巾,扶着让把两人身上的水珠擦干,拿起眼镜一起躺回床上。

“睡吧,”他任由让把自己当成玩具熊一样抱着,“明早我叫你起来。”

让都来不及出声,就被沉重的眼皮拉入黑暗,他忙碌了半个多月本就濒临极限,又被激烈的性爱消耗了所有的体力,等他再次睁开眼睛,金已经穿着他的那件橙色夹克了。

“……嗯?”让差点没反应过来,无梦的深度睡眠对他来说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早上好……?”

他的嗓子像被砂纸磨过,让试着动了一下身体,随即感觉自己是一具躺在车祸现场的尸体。

“现在起来还能准时到41分局。”金看了眼手表,“我也可以开车送你。”

他那辆拉风的锐影?让虚弱地拒绝:“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刚操完吗?”

“也不一定是这样的理由吧,”金帮他拿过衣服,坐在椅子上写着笔记,“在买三明治的时候遇见了怎么样?”

“甜甜圈。”让套上裤子,艰难地走了几步,像刚得到双腿的小美人鱼,“我喜欢草莓味的。”

“好啊,”金笑了笑,收起笔记本,“走,去买甜甜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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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维克玛(需要卷起舌头?)

41分局特别行动小组

哈里的搭档

*暂停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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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